铁道兵文化诗歌卷之三十一诗人王超英

铁道兵文化诗歌卷之三十一

王超英(潮音),河南安阳市人,年12月入伍铁道兵十四师六十六团,年底调入铁八师四十团宣传股任报道员,年初从内蒙草原奔赴燕山深处引滦入津工地。通讯消息杂文摄影报告文学等新闻作品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经济日报》《工人日报》《法制日报》《中国青年报》《科技日报》《铁道兵》报《天津日报》《人民铁道报》《新华社通稿》等报纸刊登。作品获奖多次,两次荣立三等功。先后任新闻干事、宣传部副部长、部长、秘书长、高级政工师。获优秀党务工作者、优秀党员、先进生产者、铁道部对外报道先进个人、中国铁建新闻报道先进个人。

年元月集体转业铁道部,在企业写诗必须业余创作,效益为重。诗这玩意儿有瘾,灵感来袭就忍不住涂鸦几句,诗歌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词刊》《诗选刊》《星星诗刊》《中国铁路文学》《鸭绿江》《江河文学》《长城文艺》《荷花淀》《河北作家》《安徽诗歌》《诗传播》《江苏诗歌》《世界诗语》《中国诗歌网》等上百家纸刊平台发表。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会员、河北作协会员。年8月从中铁十八局集团原轨道交通公司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工会主席岗位退休,重续前缘,拾笔学诗,作品曾获保定市“五个一工程”奖,河北省歌词创作(征歌)二等奖,《中国铁道建筑报》年度一等奖等奖项,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和漓江出版社出版发行两部诗集,进入“铁建名家”行列。

王超英的诗

‖帐篷青春的摇篮

日月星辰从背上滑落

春夏秋冬在跋涉的路上放歌

一节节延伸的枕木是你的脚印排列

像顽强的种子种植在山谷

生长出茵茵绿叶

丰富荒原寂寞的想象

点燃青春的火热

摩天大厦从它怀抱崛起

钢铁大道从这里铺就开拓

给卫星上天奠定坚实的底座

戈壁石油城有关于它的传说…

啊,帐篷

现代化的产房和摇篮

鼓荡一个沸沸腾腾的世界

年5月于景忠山下引滦工地

‖风枪我亲密的伙伴

风枪我亲密的伙伴

你那高亢的战歌

是我们冲锋的誓言

你唱出战士的心声

你最能懂得战士的情感

你造就一身钢筋铁骨

那怕顽石再硬再坚

你那撞击迸发的火花

是我们战士的生命燃烧的火焰

啊,风枪我亲密的伙伴

我们有共同的性格共同的信念

没有退却没有畏惧

只有高歌向前向前

原载年《引滦赞歌》音宣谱曲,天津广播电台《每日一歌》

‖测绘路上

地质学家说远古这里曾是一片海洋

大山是凝固的波浪

绝壁峭崖的礁石回忆着泡沫飞腾的梦

那是大海粗犷骨骼和不灭的思想

峡谷浪底飘起一个神秘的童话

诉说过去沉淀的蔚蓝

和今天绿色芸芸的希冀

在测绘路上我拣起一枚贝壳似的山石

把凝缩的历史放进胸前口袋

放在这颗年轻的心上阅读

用我不太深邃的目光……

‖工地演出

舞台设在洞口山坡

流泉淙淙赶来配乐

雁阵扯来洁白的云纱

红枫点燃燕山深处的景忠山壑

一曲歌哟一腔深情

甜润、柔美、激越…

伴着风枪的欢吼

融进战斗生活的节拍

台下,战士席地而坐

有的干脆登上汽车

人流溢满了峡谷

掌声沸腾了一条绿色的河……

年于引滦入津工地

‖梦之羽翼

月华浸漫荒野

一幢幢帐篷蹲在山坡

如行行皎洁的诗歌

芦荻轻吟在风里摇曳欲飞

可是筑路人梦的羽翼

鼾声萦绕于泉畔

高一阵低一声与水草甜甜抒情

银亮亮的小溪叮叮咚咚而下

月色流泻一曲圆润

昨日鏖战的号子停歇了

汗水夯实的路基远去正在沉淀显影

峰间旋来的风儿啊

请你轻轻荡鼓篷帐

莫惊醒这晚来的寂静

让爱的絮语缠绵这个氛围

让月光去敲响山那边

月底下的那扇亮灯的门窗

告诉她明天新线通车的喜讯

汽笛已隐隐约约走过

又拉长两根跋涉的情丝……

‖探亲

踏进家门

心跳敲击着渴望

思念变得遥远了像梦

儿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在我身上读着陌生

妻子瘦了黑了

交换一下眼神赶紧低下头

眼角燃烧着眷恋深情

很遗憾儿子没有喊一声爸爸

睡了

明天一定喊

儿子天真地向我保证

真想俯下身亲亲细皮嫩肉的小脸

又怕我没来得及刮的胡子

扎痛儿子甜甜的梦

妻坐在灯下一双粗糙的手默默地

默默地纳着我二十七码半鞋底

缝纳着相思的长夜

刺绣着密密实实的情

哦,爱的港湾家的温馨

我像一艘远航归来的船轮

可是心不能泊锚,不能

拴上舒适平静的缆绳

我抱着妻子

抱着我心中的女神

我想道声“对不起…”

“嘘—一”妻捂住我的嘴

别把孩子闹醒

‖隧洞

沉积压抑的记忆

夹于岩层线装书页

情感寻觅突破口

磅礴的期冀冲刷凝固的岁月

在那个一切都被灌醉的时刻

脊梁终于弓起龙般雄姿

目光如同太阳明亮的瞳孔

驾世纪风轰轰隆隆飞驰

串起一座座大山激昂的音符

奏响时代旋律

交给今天与明天去歌唱

关于历史图腾的那些诗句

‖雕像

假如没有风枪的吼响

假如没有蠕蠕汗珠滚淌

假如没有烟尘弥漫熏呛

掌子面,那可是一群石刻般的雕像

结实的肌肱坚毅的脸庞

青春撑紧的变了颜色的工装

以及安全帽下那两道穿透岩层的目光

坦露着无坚不摧的意志

在没有阳光的深隧里

他们雕塑阳光

在灰色断层、塌方和泥石流的洗礼中

雕塑筑路工炽热的理想

汗水和混凝土拌合了

脱模的信念给大山

雕塑一个崭新的思想

当列车从这里呼啸通过

满载一个昌盛时代和笑语欢歌

这里没有丰碑高耸

展览于后人的

只有大山敞开的胸膛

于是,我想起英雄纪念碑四周的浮雕

于是,我想起雨花台前的雕像

‖桥墩你的墓碑

脊背驼了是岁月压弯的

头发白了是雨雪漂白的

尽管走路仍旧硬挺着胸

尽管擦了十几袋乌发宝也没见管用

每根白发都凝结一段艰辛且自豪的故事

碧水苍山间矗立着你坚实的脚印

一辈子筑桥与钢筋混凝土打交道

赐给你一副铁骨铮铮的秉性

你说人生不能留下蜂窝麻面

你说质量与生命概念相同

在你手下干活感到骄傲可得一丝不苟

半点马虎都会招来一顿痛痛快快刮鼻子呢

大伙背地里口服心服地骂你老倔头

一位记者写了一篇“老倔头的来历”登了报

于是老倔头的名声伴你走了大半生

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尘的你

为质量大动肝火拒绝在图纸上签名

有人劝你识时务胳膊拧不过大腿莫太认真

你回答不能为了一时虚荣愧对后代子孙

我是党员,党没教给我弄虚作假欺骗良心

一句话甩出你又走向事业的神圣

攀上脚手架你俨然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指挥太阳指挥黎明生命旋律

在心血浇铸的音符间回荡共鸣

“光荣退休”可怜地被你扔进箱底

儿孙绕膝缠不住你寂寞的心

你喜欢听工地拌合机轰轰隆隆的鸣响

你喜欢看座座桥墩巍峨诞生的全过程

那是个秋叶飘零的黄昏

你突然去了

去得像你窗台上那盆君子兰凋落的那样轻松

枕着大地枕着大山的斜影像在小憩

你说你再也听不到新线通车的汽笛了

你说你这坏脾气得罪了不少人……

啊,你走了,在一个成熟的季节

你收获痛苦收获遗憾也收获完美的人生

桥墩像一座座墓碑肃穆伫立

夕阳默默地刻写如火如泣的碑文

啊,你走了,我的父亲哟

没有留下遗产只留下高耸的灵魂

你听到了吗父亲

呼啸的列车正从你的肩头驰过

你看到了吗父亲

如歌的汽笛美丽了天边那片微笑的霞云

‖科尔沁黎明写意

雨从山的那一面走来了

脚步不紧不慢

霏霏淅淅霏霏淅淅

风站在山头狂舞画笔

勾勒远野蒙蒙线条

涂绿黛色山峦和木刻似的村落

辙印绿剑般指向天际

细细皮鞭赶着三月

小草们仰着头吮吸新雨

马背上那条火红纱巾举起春的旗帜

迎风一曲牧歌辽阔了天与地

清脆掷地的音符

拨醒石缝间活泼泼的小溪

雨在漫延,绿在流溢

绿了蒙古包炊烟袅袅

就连牧场春羔的第一声咩叫

和老阿爸眼角皱纹荡漾的喜悦

也是绿的以及山坡边

通霍铁路蜿蜒湿漉漉汽笛…

枯黄在春雨中红润

残冬的梦被晨曦追赶得虚汗淋漓

万物蓬勃的色彩

在这块硕大宣纸上纵情泼墨

科尔沁草原的黎明

像一幅大写意

那道腾空的哈达

正把这幅恢宏的水墨丹青

在蓝天张贴挂起

‖沾满汗腥味的诗

我是筑路工我做过诗人的梦

握笔爬格子总嫌诗句分量太轻太轻

每天我换上浸透汗味的工作服

走向深深的隧道掌子面

搂起亲爱的风枪

我便成了大山心脏亢奋的主宰

任我泼墨任我挥洒纵横

每分转旋转的钻头

便旋转出火爆爆的诗情

让抖动的思绪融于海啸般音乐里翱翔

让燃烧的精神之油点燃熊熊的太阳之灯

智慧与力量结构成冲锋的姿态驮起使命

钻杆钢的手指紧紧扼住的意象古老而又全新

一枚接一枚的汗珠砸落出一枚枚滚圆的灵感

我铺开岩层厚厚稿笺凿写创业的艰辛

噢,痛快淋漓地抒写

抒写男子汉生命的价值和粗犷的灵魂

抒写筑路工耕耘大自然的雄性和汹涌的激情

也许在我布满潮湿嶙峋暗色调构思里

没有绿色没有柔曼舞曲没有霓虹灯

甚至没有潇洒没有女性没有夜来香撩人的风景

似乎缺少层次纷呈的意境似乎令人费解

在诗的王国这里不是矫情之梦飞翔的地方

这里不生长缠绵悱恻颓废困惑逸致闲情

断层塌方泥石流时时检验我们骨骼的硬度

这里只生长意志生长征服也生长暗红色牺牲

那么把这一切写给明天或者让后人来注释吧

生长阳刚之魂的处女地赋予我开垦的永恒

我的诗种植在北方于料峭春风里萌芽

我的诗种植在江南于炎热夏季里发酵我的诗

种植在共和国沃土中

于金色秋天酿成

当我的笔兴奋地敲开缪斯的窗口

那用成吨汗水腌制出的

渗透我全部情愫和梦之渴望的诗啊

终于在太阳长长的睫毛上

挂起一个沉甸甸的句号

而后,排山倒海般冲出万年空寂宁静的宫腔

扑向灿烂黎明

哦,这沾满汗腥味的诗是我青春的纪念碑

这沾满汗腥味的诗是我爱之脉管淌出的殷红

我的诗啊给悠悠岁月盖上一个又一个醒目戳印寄给大地发表交给未来润色

让万水千山和广袤蓝天以饱满的情绪去朗诵

让历史跟在这溢满汗水的脚窝后面

编撰一部关于筑路工沉重的故事

编撰一尊山般丰满峰般屹立崖般冷峻的人生

‖钢铁枝条

在怀孕的大地上

钢铁枝条葱茏起来

覆盖山脉、平原、沙漠、河流

它们的根须扎得很深

吮吸着的血液

是一群铁路汉子的灵魂

他们让汗水燃烧

点燃自己点燃天与地

铸造太阳光芒躯干

在一个龙的国度

让巨龙呼风唤雨

春风、夏雨、秋霜、冬雪

营养着张张粗砺的面孔

这片片情感的叶子

在每一个夜晚寂寞星空

梦的花朵

总是朝着家的方向绽放

欢乐与忧伤

以等距离的姿态并肩远去

‖向一条河流致敬

我离开它已经很久了

好想去科尔沁草原看看它

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

十八岁那年我当上了铁道兵

我和你是邻居

我们都是小草的颜色

我们的绿色军帐也在河畔蜿蜒排列

想家的时候

我们一起与星星低语唱歌

你浅浅的波浪带走我的寂寞

你匍匐在草原脚下

饮马、饮牛、饮羊、滋润草原春色

水也是我们的日常

洗衣、洗澡、洗去一天的疲劳

听蒙古包传来的琴声

听马蹄哒哒哒的散步

看一群兵在它身上架起桥梁

看通霍铁道上火车跑过马群

你的两岸有果园、村庄、炊烟

秋天葵花黄高粱红沙果酸甜多汁

像村里姑娘的心思红晕脸庞

我给草原戴上银色项链

你给我们献上蓝色哈达

离别时你潺潺不语

像柔软的风打湿我的泪滴

你好吗?还认识我么

我的老朋友霍林河

你是否还那样明净清澈

‖铁二代履历

一一献给我的父辈铁道兵

那年初夏晨曦葱茏

我像大巴山的一滴雨珠呱呱坠地

嘹亮了襄渝线的这顶帐篷

老爸很激动很有成就感

呷一口小酒,脸色微红

好!带把的

又是一个小铁道兵

哼,酒气熏天,趁他弯腰抱我时

毫不客气尿他一身

没有风儿轻月儿明轻抚夜色入梦

枕着开山炮声和隆隆机声

襁褓里我呼吸均匀,睡得踏实安稳

你不得不服基因的强大

在娘胎里早已习惯了工地摇滚

军号、军营、军装以及山野和溪流列队

领章帽徽在绿色丛林燃烧

这铁质的血统

在我的世界定格、流淌、生长

立正稍息敬礼

是我蹒跚学步的课程

工地没有幼儿园做游戏

军人服务社没有玩具

没有童谣没有童话故事

儿歌旋律都是进行速度

推土机、压风机、翻斗车、桥梁和隧道

是我看图识字翻旧的书页

纯净的眼睛里写满好奇和尝试

我会唱我是一个兵,日落西山红霞飞

保留节目是铁道兵志在四方

声音虽然稚嫩但有模有样

戴上柳条帽系上老爸的腰带

给下班的叔叔表演

他们很高兴好像我是他们的儿子

举起我抛向空中

逗我有点胆怯的笑声

大胡子叔叔烟味好浓呢

胡茬子亲得我好痛

后来大胡子叔叔抢险牺牲了

好多天我都不愿说话

像一道疤痕烙在童年记忆中

两三载至多五六年

就会转战搬迁

背上小背包收拾行囊

装上我的手榴弹挎上木头枪

红旗招展铁流滚滚行军山水间

“才听塞外牛羊叫

又闻江南稻花香

同志们啊迈开大步朝前走

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

歌声铿锵浩荡如风壮阔一路风景

队伍里我是个不在编的小兵

我会说多地土语方言

因为转学很频繁

刚刚熟悉的小朋友、老师和校园

每次隆重通车仪式后

我知道分别又将降临

我的作业还没做完呢

期末考试怎么办呀

从陌生到陌生总是面对陌生的眼神

那晚我伤心地哭了

老爸拍拍我你是男子汉了

男孩子不能哭鼻子哟

那时候不懂什么输在起跑线

我们像一粒神奇的种子

无法拒绝阳光雨露落地生根

大哥当兵大兴安岭

二哥下乡在福建

姐姐安家在四川

每次填表老爸的故乡仅是我的籍贯

我的故乡在哪里

在路上在前方在没有路的故乡

铁二代都是有故事的人

一首《铁道兵志在四方》之歌

诠释了所有细节和岁月

对了,我现在是一名中铁员工

名字叫铁军响亮吧

咱骨子里天生就有股精气神

约吗,我在工地等你

真的,坐我们修建的高铁速度很快的

看看我们的盾构、TBM、架桥机、流水线

全是现代化高科技

春天里带上爱人和孩子

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感受在原野飞翔的味道

窗外春色很浪漫呢

你一定能看到我忙碌的背影

其实风景里的我

也在欣赏自己的风景

‖拜谒长城

拜谒长城

必须弯腰躬身攀爬

台阶直立比楼梯陡峭

每块砖都像是兵卒

他们是我的先祖

蹬着他们的肩头

驮起气喘吁吁的我

烽火台上没有狼烟

空中飘着几块铅色浓云

有风从垛口刮过来

依稀有眼睛盯着风吹草动

耳边疑有呐喊声嘶杀声

真害怕

有人从背后

突然拍拍你的肩

‖梦的鬃缰飞扬

一一献给通霍铁路的铁道兵战友

踏着这亲亲的土地

我成了牧场的一枚小草

轻轻地贴耳铁轨

聆听激情岁月呼吸

草原张开双臂拥我入怀

思绪恣意缱绻

如恋人般急切看到你面容

我多想翱翔蓝蓝的天穹

拽住科尔沁温柔的风

拽住霍林河蜿蜒的歌吟

拽住炊烟直飞天际的蓝

拽住晨光的云霞

拽住记忆的背影

从白音胡硕到巴扎拉嘎

到西哲里木到霍林河

到骆驼脖子防火站

溪流在白桦林间与黄花亲密

情歌从小兴安岭山谷飘起

高粱火红沙果酸甜已搭好了彩门

马场敲响马奶的香

向日葵金色路途

一只羔羊走出栅栏

在阿妈的目光里变远

勒勒车吱吜声恍惚着过往

此时吐列毛都的火车已洞穿时空

汽笛声声恍若隔世的等待

这气息已经俘虏了内心

夕阳在山那面沐浴火焰

光影里羊群流动

山坡下是我们曾经的兵营

帐篷如绿色诗行列队

领章红星照耀年轻笑容

我仿佛听到机声交响、号子起伏

路基和桥梁铺向天边

像银色哈达唱着祝福的歌谣

篝火点亮满天星斗

俯看众草晶莹

毡房飘出慈祥和温暖

这朴素的仪式古老且隆重

举起银碗盛满朦胧月色

敬天敬地敬我的战友兄弟

牧人的酒热烈醇浓

马头琴辽阔低徊

长调沧桑穿透夜空

柔软的弦如泣如诉

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和感动

今夜草原醉了大醉酩酊

套马杆闲置一旁

梦的马匹像一道闪电

已鬃缰飞扬

蹄花嘶鸣如风的召唤

溅绿青春疆场

驰骋我再度出征的滚烫豪情

风华正茂

生活时光

作者在金山岭长城

引滦入津工地宣传股战友合影。左四为作者王超英

潘家口水库战友合影。左一为作者王超英

王超英诗集《聆听岁月的声音》

王超英诗集《寂寞的风景》

图文统筹:李武兵《青烟威文学》编辑部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uoumao.com/hytd/4670.html

网站简介| 发布优势| 服务条款| 隐私保护| 广告合作| 网站地图| 版权申明

当前时间: 冀ICP备19029570号-7